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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慎闻语的手,远离了背后的咆哮。
慎闻语满眼担忧,她抬着头看他,他绷紧着下颌,眼神里异常的坚定,也似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那是他的生身父亲,对他如今的处境他置之不理,看得清的人道他是正义良善之辈,可那些拎不清的只会说他冷漠无情,连自己的父亲的生死都置之不顾,枉为人子。
所以说,其实他不管今日做了什么选择,都是错的,但对他自己来说,有可能是对的,只是,对错于他都是要受一辈子的良心的谴责。
慎闻语踯躅许久,好几次都想要说些什么,却知晓此刻,并不合适她说什么。
她反握住于巷桒的手,这一刻,攥的紧紧的,就像是一辈子都分不开了那种紧。
而他们的置若罔闻叫于震河由暴怒逐渐平静下来,他像是打了一场败仗的偃旗息鼓的头狼,萎靡不振,颓败的愣怔原地。
垂着头,许久都没动作,也不知在反思什么。
一阵寂静之后,才有人开始商讨起对于震河的处置来。
白行云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戒忘,其实对于于震河这样的人,应该把他交出去,让他受尽千夫所指,才是他最好的报复,而武林自有武林的规矩等着于震河,他今日大开杀戒,死伤无数,自然有的是人讨伐他,戒忘可以不用脏了自己的手,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他人的血。他不是说他终有一天,在一切结束后会回到听觉寺的吗?如果他这会杀了人,他以后的青灯伴古佛的日子里是否还能够坦然面对佛祖菩萨?是否能够真正的了却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