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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放过他,他却恩将仇报?若非是他屠他满门,他岂能有今日之苦大仇深!他背负的血海深仇岂是他随口一句就能说清的!
于震河于他,没有恩,只有血仇,非是流血不能清算得了的。
戒忘嗤之以鼻道:“你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于震河,你屠我满门,你居然还妄想让我以德报怨?你怎地如此厚颜无耻!就是将你剁成肉泥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每每想起后山的坟茔,每每回首自己这一生的艰难,戒忘就无法忍住杀他之心。
戒忘许是过于激动,手中的剑被他握得不稳,抖动间划破了于震河的脖颈,从刀刃处流出了红色的血液,异常的刺目,也灼红了戒忘的双目。
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于震河也不敢再刺激戒忘了,再这么刺激下去难保人会果断的杀他解恨。
于震河咬着牙不动,任由戒忘如何的羞辱也不再吭声。
然见到家主被擒,有人试图来解救,戒忘率先扣住于震河挡在身前,威胁着众人。
“所有人都放下兵器!不然我立刻就杀了他!”
那些百道门的门徒们左右互望,因为顾忌于震河的性命不敢轻举妄动,却也并没有真的就因为戒忘的威胁就放下武器,缴械投降。
但,场面也因此得到了控制,也就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双方停止了激战,众人也得以缓和一口气。
那些原本还正义凛然的宾客们,此时是伤的伤,死的死,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生气,对百道门,更是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