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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终究是他们一个个的异想天开了。
因为白行云根本不是去跟于震河决一胜负的,他只是为了捡回兵器,预备着稍后的大战而已。
只见白行云冲着地上的刀而去,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脑海里已经预想起了白行云同于震河的一触即发的殊死搏斗。
饶是于震河在见到有人上前,冲着刀而去的时候也已经戒备起来,蓄势待发。
他自诩武功高强,虽然算不得赫赫有名的高手,可江湖之中能与之敌手的人也不过屈指可数,是以还不把白行云放在眼里,此人若当真是个武艺高强之流,不该是个无名之辈。
然,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白行云却蹲在地上迟迟不起身,也不知是在思度什么。
沈胥本就离的不远,见他看着手里的刀眉间凝重,踱步到他身边,跟着他一样蹲在地上看他完好无损的刀。
两双眼睛,一双眼里满是疑虑,一双眼里满是不解。
本是剑拔弩张的时刻,这两人也不知道头挨着头在密谋着什么好事。
谢文文瞅准时机也上去一探究竟。
“怎么了?”
他一问出来,两人就齐齐抬头看了眼他。
白行云解释:“我分明是用的此刀截住了于震河刺向你的兵器,可是,为什么我的刀上没有一点痕迹?”
两兵器相撞,纵然是在再好的兵器也不会留不下丁点痕迹吧,可他的刀上,不仅没有痕迹,可以说完好无损。
“可能是你的刀太好了,所以才不留痕迹。”谢文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