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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甜枣让他太过得意忘形了,真是可笑至极。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可惜,于震河明白的太晚了。
他看着这些的自诩正义之士,个个对他如临大敌,同仇敌忾,可真好笑,昨日里还一个个的对他阿谀奉承,求着百道门的庇护呢,今日一个个的仿佛他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为武林除去一个毒瘤,自己好留有青名,可真是恬不知耻。
“如今我已然是众叛亲离,你们皆以为自己正义凛然,既然如此,那我便索性杀光了你们所有人,此事也就无人知晓!”
于震河如今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可既然如此,他何不一不做二不休,与他们鱼死网破,大家都别痛快了。
一听这话,有人开始惊惧。
这些人里,多有武林中的名门义士,也有各地的富商墨客,若于震河真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他们这些不会武功之人,只有等死的份儿。
于是,便有人义愤填膺的指责于震河的丧心病狂。“于震河!你仍旧不知悔改吗?”
做了那那么多的恶事,至今已然众叛亲离,却还不幡然醒悟,仍是想着与他们鱼死网破,真是可恨至极。
于震河大笑,觉得这些人实在可笑,人可笑,问的问题也可笑。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既然不觉有错,那又何错之有?
“我悔改,悔改什么?”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做了一些常人做不到的努力罢了,这算什么错?他只是比这些伪君子们果断罢了,他们畏手畏脚,怕这怕那,既要守住自己的清高,又要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