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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灭口,只为夺取财物,你便灭其满门!如此罪孽深重,天理难容!还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道门世家,都因为你的贪婪无度被你屠杀殆尽!”
“你于震河!犯下滔天之罪,罪不容恕!”
“你要是敢自证清白,你书房的密室敢打开叫人一看吗?”
沈胥满目凄凉,所言一字字一句句,带着深恶痛绝,掷地有声,触目恸心。
若非是戒忘此时不在这,要是在的话,岂会容他一人与之对峙,凭一己之力讨伐当年的真相。真正背负血海深仇之人,是戒忘,那是满门几十人的血仇,是其他人无法感同身受的沉重。
他于震河,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自当一报还一报才是!才能叫地底下的那些冤死的亡魂,得以安息。
沈胥所言,句句属实,乃是他的椎心泣血之论。早年,他因为碍于慎闻语的情面,从不曾怀疑过百道门的不是,可如今,真相已然水落石出,也已经逼得他们退而无路,他何必还能自欺欺人下去?
于震河不过一个伪君子,他骗了世人,也害了世人,今日,他就是万劫不复也要真相公之于众!
沈胥通红着一双眼,眼里满是仇恨,恨不得一刀下去大快人心,解他心头之恨!
而听到书房二字,于震河便彻底明了,原来,当日进入他的书房窃取了那些证据之人就是他!慎宛蘅的好儿子!他当初一时心软放过的兔崽子!没想到居然是他,敢情的那个谢文文就是跟他一伙的!什么北境王族!什么游京皇室!根本都是他骗人的幌子!
亏他那般忌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