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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扬过之地,全都不堪入目。
“啧,于家主在清理门户呢,众位看不出来吗?”谢文文话里有话,但凡长了耳朵的都听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于巷桒那模样,可不就是被清理门户了?
众人不说话,他们不过是来客,百道门的事情他们插不得手,可显然的,有人这会儿也就反应过来了,他们被人一道唤来,根本不是于震河的意思,而是给其他人利用了。
至于是谁……
有人把质疑的目光落在谢文文身上。
此人就很可疑,既然是清理门户,他在这干什么?他们也没见过此人?也是百道门的客人吗?既然是客人,这里有他什么说话的份,再说了,于震河都未表明态度,他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谢文文向来最会察言观色,自然是明白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是为何意。
他作宠辱不惊道:“噢,家主这会儿心气不顺,便有我代劳了。”
他顶着于震河吃人的目光游走在庭院之中,所过之处,是掉落的兵器,是带血的痕迹,更是散落的泛黄的纸页……
“想必大家都不清楚为何百道门不放诸位离开吧?”
众人虽然心底早就猜到了什么,可并没有底,但见谢文文这么一问,显而易见的,这其中是有什么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实不相瞒,百道门前儿的日子里进了贼人,趁着宾主尽欢的时候偷了点紧要的东西,家主没办法,只得劳烦诸位留下来了。”谢文文说的何其无辜,语气中的无可奈何好似真就是为了于震河代言而已,可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