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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当年在荣兴馆的时候,所有人都让着他,从不叫他受些委屈,就算是荣兴馆没了,他依旧不曾叫人欺负了去,他其实以前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不过是被现实的生活生生的磨平了棱角。
挨的这顿打,其实沈胥都给于震河记着呢,总有一日会还回去的,连本带利。
那打人的两人仗着于震河给他们的底气对着沈胥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把人揍的快没了动静,怕把人弄死了才停下了动作。
此时,没有一点防护的沈胥给打的鼻青脸肿,有的地方更是见了血。
他本身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哪里经得住这么对待。
看到沈胥受伤,谢文文觉得过了。
他能放任于震河对沈胥动手,自己佯作视而不见,可前提是沈胥至少不能有性命之忧,他不过是想借着这样惨不忍睹的局面待会给人看个热闹罢了,但,沈胥的受伤叫谢文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了。
其实,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他选择了利用沈胥的善良达到目的,这是谢文文不可言说的阴暗的一面。
他抵着指腹的竹刺,钻心之痛叫他回神了几分。
而沈胥已然受伤,于震河却还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在那两侍卫再次靠近沈胥时,被谢文文一个眼神镇住。
“且慢,于家主想要处置人我没意见,可这人处心积虑的来到我身边,又借我的势给家主您制造了麻烦,我也深感抱歉,不若杀鸡儆猴,叫大家伙都来看看吧。”他若无其事的理着自己的衣裳,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不是在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