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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便知他果然是拿不定自己身份的真假的,若是他已经肯定了他的金贴来路不明,才会下令侍卫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么现在自己的出现无异于就是自投罗网,而他是不屑于跟自己多费口舌的,怕是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他手里的鱼肉。
他如今的踌躇不定叫谢文文放下了原本的侥幸,更加的张扬起来,毕竟,他要把自己视为金贴的主人,就得有金贴主人的架子,才能够叫于震河宁可信其有,而不敢信其无。
当年在京城,他们这些天潢贵胄,就是一言一行都透露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如今的摆架子与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
他抬着下巴,睥睨着那于震河,虽然语气里依旧漫不经心,可眼神里却全然没有散漫,而是压迫力十足。
“是误会么?那些侍卫难不成是自作主张的来杀我?他们受了谁的命令。”谢文文看着那要装鹌鹑的于震河,把目光落到了那已经身负重伤的于巷桒身上,指着他讥笑道:“难道是于少主的吗?所以家主你这是在为我出气?所以才打破了少主的头?好给我赔不是?”谢文文颠倒黑白的能力叫在场的人宛如吃了瘪一般。
谢文文太能说了,分明不是如此,可却让于震河哑口无言,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凡有眼力见的都知道,如今这场景先前是发生了什么,可他谢文文偏生能装傻,还将此事归于于震河是为了自己身上,大义凛然又不显山露水的给了于震河难堪。
于巷桒夫妻在他们到来之际就明白了他们的来意,特别是慎闻语。
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