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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讳的要见于震河之时,沈胥觉得,他可能太自负的去信一个人了,然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就看谢文文是不是逞一时口快了。
“我要见你们家主。”
门口的侍卫看着一派从容的谢文文,初有些不明所以,后才有人进去通知。
而在知道谢文文送上门来时,于震河是诧异的。
这个时候谢文文居然还敢来自投罗网不成?他派出去捉拿他们的侍卫难不成都已经失手了?
可,若是他与自己的侍卫碰了面,为何还要在此刻回来见他?而不是逃之夭夭?
于震河看不透谢文文想做什么,就好比他现在都难以揣摩出他的身份真假。
可还不待他同意他进来,却发现人已经不请自来了。
门口的侍卫还没有等到回话,谢文文就已经不顾阻拦闯了进去。
废话,要是于震河不见他而是直接叫人拿下他他还要等着么?
“于家主,您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谢文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悠然自在,如在自己家里闲庭散步,好似那些抽刀警惕着他的侍卫都是来保护他的。
他既然要拿准金贴的主人身份,自然就得有那个派头。
于震河派人在太岁头上动土,他岂能善罢甘休。
他随意打量了番里边的情形,至少人都活着,就是那于巷桒怎么回事?看着情况不妙啊?好歹也是自己亲生儿子,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死手?不过换位思考下,于震河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要是他们落到了他手上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