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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于震河抄起手边的茶壶就砸了下去,本意就是冲着于巷桒去的,加之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准头一向不会差,是以,无比精准的砸在了于巷桒毫无保护的脑门上。
咚的一声响,茶壶坠地,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早在被掷出去 的时候就丢了盖子,撒了一地的褐色的茶水,也泼了于巷桒一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或许是于巷桒根本没想过躲,任由他父亲撒气,才会硬生生的受了这一遭。
疼是真的疼,可他却并无多大的感觉,比起心灰意冷来,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呢。
直到有什么液体开始流淌,钻进了他的眼睛,难受的睁不开眼,他才知道,原来,已经打破了头。
他若无其事的擦了额头上的伤一把,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使得他头上的伤势看起来更加骇人。
于震河在看到于巷桒受伤后原本的怒气也消了些,到底是亲子,纵然如何的愤怒也无法不动于衷。
慎闻语在听到那声响动之后就知道于巷桒必然是受伤了,可是,背对着她的于巷桒,依旧挺直了后背,不曾表露半分的脆弱,他的态度让她以为,也不过是砸了一下罢了,直到他看到了他垂下来的带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