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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跟我毫无干系,这些所谓的真相,只是沈胥梦寐以求的东西。”
谢文文言辞犀利,字字诛心,慎闻语似乎是大受打击一般垮了下去。她纵然如何的咄咄逼人,可谢文文说的对,他不过一个看不过去想要替自家兄弟打抱不平之人,荣兴馆还是百道门都跟他毫无关系,他非要这些真相又有什么用呢,真正需要一个说法解释的不是他,而是沈胥,是一直浑浑噩噩、自欺欺人的沈胥。
“于夫人,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在下很是感激,可既然你与沈胥已经道不同,便干脆让他与你断的干干净净的才好,对你的执念,何尝不是他的枷锁。”言尽于此,谢文文再无他言,痛快的离开。
能说的他也说了,慎闻语要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怎么做,而不是一直两头放不下,到头来伤害了两个爱她的男人。
待大步离开了慎闻语的视线范围,谢文文的脚步才不紧不慢下来,方才一时激动,忘记了指尖里还藏着竹签,不小心屈了指节,可疼死他了。
谢文文小心翼翼的拿着自己的左手,一边放在嘴下吹,试图以此来减少疼痛。
回到住处的时候,刘小天提着早饭已经等着了。
他们提着早点回来的时候没看见谢文文,刘小天还以为,那些人来把谢文文带走了,正是一筹莫展之时,人却是闲庭信步般的回来了。
害他白担心一趟,还以为给人带走了然后身份暴露就完蛋了呢。
“你去哪里了?你的早饭。”
谢文文接过来,放到桌子上,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揭开盖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