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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指尖的钻心之痛已经成功压制了蟾毒的痛苦,竹签还藏在肉里,稍微一动就让他痛苦不堪,他唯有时时刻刻的感受到这番痛苦,才能不叫蟾毒之力拆了他的骨头,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带着沈胥豁出性命带回来的册子,去找了慎闻语。
他知道,如今能帮他们的唯有慎闻语了。
只愿她能感念荣兴馆的养育之恩,帮他们一把。
沈胥却不曾将东西交于慎闻语,并非是他没想过,而是他不愿将慎闻语也牵扯进来,慎闻语的处境并不比他们好上多少,这里是百道门,一旦被查出来,那她又当如何是好。
既然沈胥豁不出去,那他谢文文便来豁一次。
要见慎闻语,对谢文文来说是件很容易之事。
说明来意后,慎闻语全程都面不改色,好似他们在协商着一件寻常可见之事,而非关乎百道门的大事。她并不意外昨日那进入主院盗取了东西之人是他们,就似一直都清晰的知道他们的来意,也并非是喝个喜酒那么简单。
“东西,我会替你们收好,临走之时我再还给你们。”
慎闻语取走东西藏进了自己的袖袋里。
她如此平静,倒是叫谢文文有些搞不懂了。
“夫人知道这是什么?不怕给你带来祸患吗?”
慎闻语却失笑,“百道门的东西我再清楚不过。”
从见到沈胥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此一行绝不单纯的来见她。
只是,令她感到与有荣焉的是,沈胥有这么一群得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