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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自己,又能叫谁人来爱惜他?
“你自己个就是大夫,自己医治哈。”看着不严重,小茶也就没有多操心了,反正大夫又不是她,他自己也能医。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回去吧,人群太多,容易引起他人注意。”谢文文想要单独跟沈胥说话,于是支开几人。戒忘低着眉眼看他,叫看得谢文文心虚,于是,虚张声势道:
“看的就是你,今**是我兄弟,你得回去镇住场子,万一有人要见我们,人都不在,别人还以为我们跑了呢。”
谢文文总有说不完的理由,戒忘算是服了。
戒忘一走,连带着另外两人也走了,独他留下寻了个安静之地同沈胥说话。
“哎,他们都走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去寻什么线索,而是去见那于夫人了?”
沈胥垂着眉眼不说话,但脸上的阴郁依旧没恢复,一听这话反而有了增加的征兆。
于是,谢文文更加笃定沈胥此去是见了那于夫人。
“虽然你不承认,可我是知道的,你铁定是去见于夫人了,不然何至于会泄愤打自己?”
谢文文心里十分惆怅,替沈胥,替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
分开了这么些年了,有的事情却是无法凭借时光消散的,反而会越发的日积月累,好比如,那份不甘,那份怨恨。
谢文文猜得到沈胥这是为什么对待自己下狠手,见面闹得不愉快呗。别看沈胥平日里如何的宠辱不惊,可只有在遇到自己的事情才会显得这么手足无措、无所适从,打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