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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他迷惑的眼神好似还真就是沈胥错了。
沈胥嘬了口酒,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噢,原来这样啊。”
“是啊,就是这样,是你们的多想了。”
就是你们想多了。
谢文文暗戳戳的唾弃自己,真是当你编了一个谎话,那就得用一辈子都是谎话去圆回来……真不知道,他得继续圆多久……
周橦光在一旁默默的听了,看着跟谢文文挨着坐的白行云,时不时的给身边的人倒满酒,时不时的添一筷子菜。这席上,就独他今晚一句话都没说,可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他的这个故友啊……
“对了,你北境哪里的?我先前有幸去过北境,对北境本是喜欢。”
又挖坑了。
谢文文全身心的警铃都戒备了起来。
“北境啊……北境沛南的……”他捉着筷子,声音已经底气不足。
周橦光挑眉,似乎很意外的模样。
“沛南的?正巧了,我不久之前还到过那里,那里的流水寺风水极好,香客也多,听说,此地佛祖很灵,所以吸引了很多香客前去拜佛,我也去拜过,求前程,求富贵。”
谢文文低头慢慢的嘬一口酒,看似动作漫不经心实则已经在大脑里飞速的运转应对之策。
“啊!啊……是吗……呵呵,寺庙总是这样的。”谢文文嘴上不清不楚的敷衍着,其实心里焦灼着,沛南那什么流水寺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寺庙?难不成是这十年里才建成的?
他离家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