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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但我还是觉着是他的托辞,于是便好说歹说的要他跟我喝酒去,哪知他就是油盐不进,任我说破了喉咙都不肯,最后还索性的说,时候不早了要早早的回去。”
时候不早了?能有多不早?反正是离天黑都还有好几个时辰。
“我问他怎地这般早就要离开?他说你一人还在客栈里睡觉,这蠡县初次来,本就陌生,也不安全,得早早的回去,不然待你醒了准要闹腾。”一句话叫他说的意味深长。
说完,周橦光揶揄的看着谢文文,手里的扇子叫他半遮了脸,似乎是为了防止叫人看去他的忍俊不禁。
“还请问,谢公子可有闹腾?”这一问,问的当事人当即宛如被雷劈,错愕在原地,凌乱而又癫狂,又叫其他几人胡乱不解,不明白周橦光调笑谢文文的意义在哪。
然而谢文文欲哭无泪。
这都叫什么事啊~他就睡个觉,白行云喝不喝酒还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周橦光的揶揄叫谢文文闹了个大红脸……站在原地走也不是说也不是。
他觉着自己快要被热炸了,现在不用照镜子都一定能看到他红成苹果的脸了。
哪知周橦光却是不肯放过他,继续道:
“我这位好友啊……向来独来独往惯了,没想到有一日还能叫他惦记起人,真是稀罕。”
谢文文张口结舌道:“我……他……拿我当幌子的。”
周橦光当然知道白行云有没有拿他当幌子,反正啊,白行云就是不肯跟他相处,要和谢文文独处的。
白行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