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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试图忘记什么,又想要随遇而安。
突然间警惕起来的沈胥无声的告诉了谢文文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相。
这一切从钱都开始说起,到今日,一切都已经有着联系了。
他猜的果然不错,沈胥隐姓埋名留在钱都,的确是在避开什么人,避开什么事。
而他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同安镇,遇到了戒忘,知晓了一些跟百道门有关的过往,他就像是被撕开了陈旧的伤口一般,再也不能装作陌生,装得若无其事。
谢文文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也从沈胥的反应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他依旧不满足,他在让沈胥回到现实里,让沈胥认清一切,并非是他已经逃避了就可以一直佯装什么都不存在一般的平淡下去。
“我猜到你跟那位少夫人一样,都是荣兴馆的人。”
沈胥这个名字,是在荣兴馆覆灭后才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没有过去更没有什么人见过这个人存在的幼年记忆,那就只能说明,沈胥是接着另外一个人重新来活的。
如今的百道门的少夫人来自荣兴馆,是曾经荣兴馆的馆主夫妇收养的义女,也是爱重的徒弟,而荣兴馆的弟子众多,女弟子却没几个,而她自幼跟百道门的婚约……也是两位长辈定下的。
谢文文之所以靠着信中的寥寥文字猜到了沈胥也是出身荣兴馆,是因为,他看出了沈胥,在乎慎闻语。
慎闻语自嫁入百道门后一直鲜少外出,与那百道门少主也是夫妇和睦,自然不可能被别的人惦记上,有红杏出墙的可能,可沈胥这般在乎那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