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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父亲老来得子,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上到祖父爷奶,下到姊妹都疼我,捧手心里的那种。”
胡说八道不要钱,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代价,所以谢文文撒起谎来一点都不会悠着点,全凭自己的心情,想得到什么就说些什么。
沈胥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少年眼里一片澄澈,好像一汪在月光下被风吹皱了水面的清泉,给人一股宁静、安逸、舒适之感。
许久,他才算是妥协了的认可了谢文文的言论。
“原来如此。”
“是呢,所以很多人宝贝我的。”谢文文笑得像寺庙里的弥勒佛一般开怀。
好不容易见沈胥是信了,谢文文感觉自己额头冒汗了,但是又不敢去伸手擦,这时候去擦汗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么。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技能都拿来跟沈胥斗智斗勇了。
等他喘了口气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沈胥的道了,主末倒次了,分明是他该问沈胥的才对,怎么到头来自己被沈胥质问起来。
“哎,明明是说你的事,怎么反倒被你说起我自己来了。不行不行,换回来。”
“你不是知道了,还要说什么。”沈胥不以为然,他自己的事,他自己都懒得提。
谢文文表示:“知道的不多……”
能查到的都是能从活人嘴里撬开的秘密,而有些只有死人才知道的事实就不可能被留存下来。所以,谢文文知道的的确不多或者说只是一个大概,但其中的经历都只有沈胥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