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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饭吃的默默无声,只有各自碗筷碰撞的声响以及咂巴咀嚼的细碎。
戒忘是回到故里,触景生情的伤怀,所以没话可说,而其他几人是累的已经有气无力,更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废话连篇。
只有谢文文咬着筷子有些无所适从,太安静了,他有些不习惯,虽然是寝不言食不语,可这么多人吃饭连声响都没有,实在无趣。可他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知道此时是说不得话的。
奈何谢文文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戒忘,让他一顿饭都吃的不安心,味同嚼蜡。他知道谢文文是因为晚前在后山看到的那一片坟茔的缘故所以才会如此看自己,对此,他也打算做出解释。
就像大家说的,都是朋友,而他们不远万里的跟自己来这里,也是为了帮他,他好歹也要说个清楚,藏着掖着的,怕是会生分。
于是戒忘开始说话。
他搁下了筷子,手撑着膝上,轻咳两声。
“十几年前,我出生在此地。”
开始了,戒忘要说起他的故事了。
谢文文正襟危坐,作洗耳恭听的姿态。
在知晓这宅子是他家后,谢文文就有想知道他往事的心思了,后来又看到了那一片的孤坟,他心里的疑惑就更多了。
他想知道,戒忘是怎么从祝子瑜成为戒忘的。
其余几人听着戒忘说起自己的过往,也纷纷放慢了吃饭的动作。
“我父亲不是同安镇的人,他是在跟母亲成亲后才迁居此地的,这里是我母亲自小长大的地方,只因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