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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
亓官云终于有了招待人的自觉,于是叫来了人。
“这样啊,风言,去厨房找人要两个地瓜过来,这位公子已经饿的饥不择食。”
……
谢文文原本还笑得人畜无害,纯善可欺,在听到这句话后的下一刻就垮了下来。
瞧瞧这人抠抠搜搜的,还只给两地瓜,还用词特别难听,什么叫饿的饥不择食?他只是不挑食,不是什么都食。
谢文文抱着地瓜慢悠悠的啃着,望穿秋水的等着白行云的到来。
就在看到远处那虚无缥缈的身影时,他已经等的心力交瘁,食不知味,直到人走近了,确定了是他们几个,谢文文才重新活了过来。
谢文文从石墩子上跳了下来,彼时,白行云已经忽视了他走到了亓官云面前。
“亓官庄主。”白行云抱拳行礼。
亓官云看着白行云,与对谢文文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至少说话的语气并不夹枪带棒和威胁恐吓。
他面上露出温和却疏离的笑,一派娴静儒雅。“我见过你,灵虚派的传人,那日在金陵台上,好生威武。”
那一日,白行云作为灵虚派的传人打了擂台,还胜了,早已经是声名远扬,叫人期待着与之结识相交,而作为当日的看客,亓官云自然也是知道他的。
雏凤清于老凤声,后生可畏啊。
白行云处变不惊道:“亓官庄主谬赞了,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何必自谦,学学这人,多有自信心。”说着,亓官云用扇子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