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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谢文文一听就来劲了。
“谁跟谁比?”
“婆娑门和衡山派啊。”
居然这么快就到衡山派和婆娑门了?
这两家可是死对头,比试也更有看头的吧。
谢文文也想凑这个热闹,婆娑门跟衡山派那么不对付,而孰强孰弱就在于今日一战了。
谁赢了,都要趾高气扬几分,谁输了,几年都抬不起头,哈哈哈,很有意思啊。
于是,下午的金陵台可谓是人山人海,就是寻常的百姓都凑上来观战了。
人群中更是分化出了两方派系,一派高喊‘衡山派胜’,一派,高呼‘婆娑门胜’,好不热闹,比上午金陵门跟无药山庄的对垒都要激动人心。
谢文文凑近了了然方丈,听说他们出家人能看破天机,定能算出这一战胜者在谁,他也想提前预知下。
“方丈,您觉着他们谁能赢?”
了然方丈坐在圈椅里,谢文文就蹲在他的脚边,目光紧紧的盯着场上的人。
了然方丈笑眯眯的,笑得像个弥勒佛。
“比试已经开始,胜负稍后即是,小友还是静下心来观看便知分晓。”
谢文文就知道这出家人嘴里说不出几个实话,反正都是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比试不是衡山派赢就是婆娑门赢。
得了个无趣,自己也不问了,果真安安分分的看起比试来。
鉴于这是个一雪前耻的机会,婆娑门衡山派两大门派都是派出的最厉害的人物,各自门派的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