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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可那人并非你,既然你与她感情未深到能为之悲恸,又为何会出现这里?”
她一时哑口无言,又无法替自己并不深的哀伤作出辩解。
“我、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在说谎。”
谢文文直直的盯着她,叫她目光开始游离,不知该放在何处,像极了被拆穿的心虚。
“我没有!”
“现在案情也已经浮出水面,凶器是你们自己人的,难不成是你杀了她?你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不得不杀了她灭口?”谢文文明知,真正的杀人并非是她,可为了一个真相,也不得不把脏水泼到她身上,以此来激将她,让她坦白从宽,而不是继续瞒着他们,忽略了真正的要点。
谢文文所言无疑是激怒了她,“你信口雌黄!我没有杀了她!”
“我只是害怕!”
谢文文更进一步,他循循善诱的引导她说出真相。
“害怕什么?”
她似乎是崩溃了也或许是为了自证清白,满目疮痍。“我害怕……这是妄图离开师门的代价……”
谢文文同另外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同一个意思:有内情。
她知道她要离开师门?婆娑门接纳了天下无处可去的女子,给她们一个安身之所,又带着她们发扬光大宗门,成为天下人追捧的对象。要知道,这些宗门,可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而她身在宗门之中,却想要离开,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她的离开只能是因为她要有另外一个她乐意的安身之所了,显然的就同谢文文看见的她与衡山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