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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谢文文已经不再进行任何苍白的解释。
反正他在沈胥眼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人。
婆娑门死了个弟子,尸体是给人从湖里发现的,打捞上来后,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金陵门发生这样的事情,金陵门也责无旁贷,对此,金陵门要给婆娑门一个说法。
而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衡山派,毕竟,跟婆娑门过不去的就唯有衡山派了,况且,前阵子,两个门派才打了一架,也可能是给报复了。
衡山派自诩清者自清,任由他人怀疑,就是不肯背了这口黑锅。在看到婆娑门中人对他们的莫须有的指控后也不禁出言相讥,是婆娑门栽赃嫁祸,他们还不屑于私底下做出此等有辱身份的行径来,他们两门派要斗也是正大光明的斗,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他们总有对上的一日,何必还会私底下杀人泄愤?实在不合常理。
衡山派也说的在理,可如今清白之说还言时过早。
婆娑门是笃定了衡山派是那个杀人凶手,两个门派的领头人因此事在湖边旁若无人的吵了起来,那位婆娑门的门主在激烈的争吵中还差点把面纱掀了不输气势的吵,最后还是金陵门的人来劝过才歇了火。
谢文文挤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女弟子,没有在水里泡多长时间,脸上并没有浮肿,但是,他并不能确定死者是那个与衡山派私会的女子,毕竟,婆娑门的女弟子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而,他在衡山派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与之私会的男子,在目光触及到尸首的那一瞬间,对方,面白如纸,好似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