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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谢文文是打不起戒忘的主意了,便想打其他人的主意,但这船上,除了戒忘出身江湖,也就只有沈胥这个落难的江湖游医,刘小天最大的靠山就是隔壁的那户听说最能吵架的婶子,而他自己,别提了。
听到谢文文急病乱投医的话,沈胥眉头紧锁,几乎是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程度。
他面带笑容却语带不屑的反问:
“你怎么不自己找个靠山让我们几个靠靠?”
合着就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靠山还得找别人的好使?
谢文文瘪嘴,他倒是想有靠山,可问题就在于他没这靠山。
所谓西出阳关无故人,他一出游京,便是孤家寡人。
“我?我的靠山靠不住,管你们吃顿饭还成,其他的,没门。”
谢文文摆着胳膊,对自己的情况他心知肚明,也不夸下海口了。
刘小天撅嘴,还没开始搭上话呢就听见沈胥捣人心窝子了。
“哎,还没说呢,谢文文,你究竟何方神圣?能养出你这样的奇才?”沈胥就是笃定了谢文文这人鬼眼子多,不羁又心大如磐,是以,就是他无论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承受的住,于是在他面前,就是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他都能充耳不闻。
最后的奇才二字显然的是一个贬义,可谢文文却毫不在意的作视若未闻,一本正经的回答:
“在下北境人士,家道中落,不值一提。”
这是他首次在他们面前坦露自己的来历,先前时候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也只以为他是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