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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天蹲在原地搔头,他并不是很理解,谢文文在最后看他的眼神,为何充满了寒意。

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摇头看天,怀疑是要变天了。

第二日,几人便启程前往举行武林大会的金陵门所在的金陵。

金陵在水之东,前半程需要车马,后半程就要坐船才能抵达对岸。而对于他们几个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坐过大船的人来说,这几乎充满了好奇探究与跃跃欲试。

可是在船上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兴致勃勃的摸着桅杆啧啧称奇了。

谢文文几乎是被自己惜命的毅力方吊着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从来没有的感觉,难受到他头晕目眩,肺腑移位,四肢无力,口齿不清,意识混沌,以至于他胡言乱语起来都丝毫不觉得烫嘴。

“大夫,我若是驾鹤西去,记得将我就地掩埋,不要立碑,也不要留名,实在是我在世无功无为,无颜让后人瞻仰。”他宛如一个油尽灯枯的重病患者,即将辞世,无力的拉扯着沈胥的袖子,声音微弱,迟迟不肯咽气,只为心愿未了,等交代好了后事,才肯了无遗憾的咽气。

沈胥两眼一翻,把治疗眩晕之症的药贴一巴掌拍在谢文文的后颈,毫不客气道:“呵呵,还妄想入土为安?你要是死在船上,我就丢你下去喂鱼!让你尸骨无存。”

“你~”谢文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痛心疾首又有种大势已去的无可奈何。“你好狠的心呐!”

他低声的啜泣,瞧着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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