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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合理又恬不知耻的说辞,几人竟然是无言以对,但心底,无不已经是脏话连篇了。
若非是他们的教养还在掣肘着他们,此刻的谢文文已经被骂的狗血淋头。
沈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感情结义是真,结义之心是假,连同生共死都做不到,还妄图结什么义呢?还不如去大街上找个走镖的保护自己,危险来了,起码人走镖的武士还要因为自己的指责护你左右。
戒忘也不禁对此汗颜,他有些不忍直视谢文文的无耻之尤,之前得他们相救,处处关照,分明也以为他会是个高风亮节之人,然而完全是看走眼了啊。
罪过了罪过了。
“合着你还知道怕死?”
沈胥实在忍不住,才讥讽出这一句话。
若是怕死,那这结义有什么用处!总不能是他用来骗取他们信任的吧?
谢文文这人,从认识开始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信不得。如今就更加肯定了他以后要时刻与之保持距离,时刻保持警醒,这人油嘴滑舌的,以后说不得还要被他骗的人财两空。
谢文文瞥了他一眼,正义凛然道:“你不怕死?那你怎么不去替白行云顶罪?”
沈胥被怼得无言以对,心中千言万语都不能总和成一个可以唾弃谢文文的正义之词。
他们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如今呐,谢文文就是那个蛮横无理的兵。
眼见几人具都老实了,谢文文才满意的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既然是兄弟了,我们应当同仇敌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