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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是有点不睦,你就算是做人家儿子,你凭啥气我?父仇子记?”
沈胥直视着谢文文的眼睛,看着他一句接一句的细数着每一个理由,心情一点点的沉下去。
“最主要的是,你上次丢我的鞋,砸人身上可疼了,你说谁老年人穿的硬底的鞋?老人家骨头脆,有条件的人家鞋底都是软的。”
“对不对啊,沈胥,你看你,行走江湖,真是破绽百出,也只有我,点破不说破。”
他从碟子里掏了一颗花生米丢自己嘴里,该说的他已经说了,沈胥是个聪明人,不会打死不承认。
沈胥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谢文文眼里已经是破绽百出,无论哪一个破绽拎出来都是致命的,可是,他却不止一处出错。
他改头换面化名在江湖里已经不少于四五年,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看出自己的破绽,如今第一次在谢文文身上栽了跟头。
“谢文文,你真的是谢文文吗?”
沈胥在被谢文文揭穿后,就不再故作老态,背挺得直直的,看向谢文文的眼神已经不再随意,反而多了几分探究。
他不认为这样一个慧眼如炬的人是个普通人,看着他成日里没个正形的吊儿郎当的做派,却在不经意间把人都剖析了个彻彻底底,何其的高深莫测。
刘小天说谢文文是从游京来的纨绔,游京这个风云诡谲之地,能从那里出来可不只是个纨绔。
面对着沈胥眼里的深思与探究,谢文文面不改色。
“不然呢?还能是张三李四?”
看来,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