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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眨了眨睫毛,很多事情了然于胸。
在整个杭城,姓刘的,有能力把警力压下去的,只有一个人,至于是谁,答案基本上呼之欲出。
“差不多就可以了,这个教训足够惨痛,相信他以后会谨记今晚,会有所收敛。”秦墨浓轻声说道。
陈六合嗤笑:“你们这些有文化的教书匠就是太过宅心仁厚,把一些人想得太过纯善。”
摇了摇头,陈六合指着章鑫:“你觉得他会改吗?你知道他眼中除了痛苦和恐惧,我还看到了什么吗?埋藏在最深处的仇恨与怨毒,此时此刻他心中的第一念想是保住小命离开这里,而第二念想必然是卷土从来让我不得好死!”
“你觉得对待这样一个人,轻易把他放了,是仁慈,还是可笑的妇人之仁?”陈六合问道。
“即便真如你所说,那又能怎样?也不能因为一次的过错,就毁了一个人的人生,总得给他机会。”秦墨浓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