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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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发生了什么，这个人可以通过一些办法接触到，能了解**的一些‘行动’。
第一站，肖牧站在了黑省**局长薛尚廷的面前。
“薛局，问您一件事儿。”
肖牧不愠不火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半晌，“您是间谍吗？”
“……”
薛尚廷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瞳孔放大了一下、心脏跳速稳定、微表情……
不是伪装，很正常。
肖牧露出一个温良恭谦的笑容，“不好意思，开个小玩笑。”
薛尚廷：……
他的眼瞳眯成了针芒状，盯着肖牧半晌，笑问，“这办法可行？”
厉害了我的局长大人……肖牧点点头，“试试吧。”
能成为这种人物，就没有一个简单。
肖牧甚至都没有说什么，人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猜到了内部出现问题。
猜到肖牧在排查黑省国安人员，连他这个大局长都不放过。
不然，不会说出这句：这办法可行？
两天时间。
肖牧对整个黑省国安内部人员、嫌疑范围人员，全部排查了。
“居然没有？”
他的声音透着空洞和麻木，目光也在游离，“是真的可怕啊！”
这就好比某个人明明就站在你面前。
你就是查不出来，看不破，找不到。
“难道是我想多了？”
肖牧猛地警惕，额头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