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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是。”
在助理帮徐少添定过机票之后，才进入到徐少添的办公室，从沙发前的地毯底，拿出来一个小型的信号屏蔽器。
她给徐璟发了一个航班号的截图。
……
徐少添下了飞机，再给程砚礼打电话。
这次，程砚礼接通了。
“二少。”
“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程砚礼：“您给我打电话了吗？”
徐少添心里已经暗自打下了一个问号。
程砚礼：“抱歉二少，您有什么事吩咐？”
徐少添微眯了眯眸。
他到嘴边想要程砚礼来接他的话，就咽了下去。
程砚礼现在和吕轻歌徐璟在一家酒店。
如果叫程砚礼知道他到了M国，出来接他的话，徐璟怕是会派人过来。
他现在突发意想过来这里。
没人知道。
他叫了一辆车，报了一个地址。
……
就在这辆车的后面不远处，有一辆车在紧跟着。
徐璟开车开的很稳。
坐在副驾上的吕轻歌，双手紧紧地攥着。
她紧盯着前方的那辆车。
因为控制不住，手脚都在轻颤。
她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
“他会去吗？”
“会。”
徐璟道。
这就是一场心理战。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