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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璟瞥了他一眼，“她比你清楚要的是什么。”
宋韫好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把艾丽莎调到M国的那个跨国经济纠纷案了，那明天开始小轻歌谁带？”
徐璟没说话，像是低头继续翻手里的资料。
宋韫：“我带吧，我觉得小轻歌脾气好性格好还勤快。”
徐璟抬头看向他，“你跟我抢？”
宋韫笑着说：“你总算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吧。”
宋韫心里想，其实吕轻歌身边多几个优质男挺好的，倒是能叫徐璟更多一点烟火气。
宋韫看了一眼徐璟放在一旁桌上闪烁着屏幕的手机，“你手机又响了。”
“嗯，我知道。”
来电显示是具水姗。
宋韫知道**那边留下来的都是一通烂账，也不怪徐璟不去管。
具水姗给徐璟打了电话没人接，她就给宋清打了电话。
“姗姨。”
具水姗：“徐璟死了？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个都没接。”
宋清：“姗姨，我都觉得你该习惯了。”
具水姗一顿。
当初也就是因为具水姗给徐璟打电话打不通，才一直打到宋清这里来的。
宋清：“现在阿璟的新女朋友是陈小姐，你有事可以找陈小姐。”
在一旁的方芷童听见了这句话，跟宋清打手势，“谁？”
具水姗：“哎？跟那个吕轻歌分手了吗？”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