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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先生，你是故意带我去那家餐厅的，是么？好叫我撞见……”
她停顿了一下。
陆夙州反问：“撞见什么？”
吕轻歌转过来，又看向挡风玻璃，去解开安全带，“没什么。”
除了宋韫和律所里的几个熟悉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这个关系。
她不想被人套话。
陆夙州说：“一月份我在M国出差。”
这句话，叫吕轻歌猛地一愣怔。
陆夙州说：“我见过你和徐璟。”
吕轻歌脸色有些难堪的红。
这比刚才她从昭昭那里得知到徐璟的事之后，要更加难堪。
陆夙州点了一支烟，避免吕轻歌吸到二手烟，手腕搭在半降的车窗玻璃上。
“我那个时候以为你们是情侣。”
吕轻歌：“我们……”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直接开了车门下车，扶着车门，“抱歉陆先生，今晚我的状态不适合工作，麻烦跟陆叔叔和陆阿姨请个假。”
她径直走向路对面，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上车。
司机问：“去哪里？”
吕轻歌一个地址绕在舌尖，最后还是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过了两个路口，司机看向后视镜。
“姑娘，后面那辆车是不是跟你的？”
吕轻歌转头望了一眼，是陆夙州的车。
她转过头来，“不用管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