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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李仁杰的额头处,有一道二公分左右的伤疤。
当时应该伤得不轻,应该流了很多血。
杨鸣有些吃惊。
“胡令山打的?”
李仁杰摇了摇头。
“不,杜礼放!”
杨鸣呼地站了起来了。
李仁杰挥了挥手。
“你别激动!也别大惊小怪。
杜礼放打骂部下,不只是我一个人!”
杨鸣愣住。
突地想起自己被杜礼放扇的那耳光……
愣了片刻,杨鸣喘着气坐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对你动手?”
李仁杰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酒渍。
“去年榨季,我跟甘蔗站刘站长到蔗区检查。
发现有几辆贩蔗的车,就扣了下来,并且按蔗区的收购价进行了收购核算。
当时,蔗贩子提到了杜礼放,我不在意。
结果第二天杜礼放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我刚进去,他拿起烟灰缸就朝着我砸了过来……
他说下次不只是砸烟灰缸的事,是摘掉乌纱帽的事!”
杨鸣牙关咬紧,给李仁杰添酒。
“你被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
李仁杰端起酒杯又一口闷了下去。
“不算怎么着?我去告状吗?
不告还好,告的话我死得更惨!
杜礼放的后台靠山太硬了!县长跟他是拜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