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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你看哥的脸上都被你抓成什么样子了?”
周师长和李涛通过后视镜看向厉庭川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的确是,左侧脸颊被小小的一小只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抓了七八道抓痕,抓痕新鲜得冒着血珠。
打人不打脸,他好歹也是最大地方军阀总司令,被自己的士兵看见也就算了,反正都是自家人。
可如果被那几十个小地方军阀的其他总司令看到,还不得嘲笑他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
这要再碰到哪个地方台不长眼地直播、采访,那丢人不就丢到姥姥家了?到时候全缅甸都知道他厉庭川是个怕老婆的,并且还被老婆好一顿欺负。
“我没错,就是没错,我在我爸跟前还没哭完呢,你为什么非要扛我上车?”小人缩在角落怒气不减,依然敢回怼。
“没错是吧?好,好得很。就那么拴着吧,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到机场的这一路上,两人怄着气,谁也不搭理谁。
崭新的迈巴赫缓缓停在了机场的入口处,男人那双长腿最先迈下了车。
紧接着带着怒气的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单手就将蜷缩在座椅上的一小只像扯货物一样就给扯到了车门旁。随后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一小只扛在了肩上。
他三两步就进了入口。小小的一小只看着熟悉的机场大厅,看着角落里的座椅,默默掉下眼泪,她一年多以前送她哥去西班牙时,就是躲在那个座椅处,哭得歇斯底里。
她今天依旧在机场大厅因为她哥周寒辰哭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