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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烧火,煮猪食,烧洗脸水。
顺便把满是冻疮的手脚伸到火边烤,冻疮被烤热之后,里面就像有千万根虫子在爬。
双手不停地在冻疮上面揉搓,极痒,痒入骨髓,但也很爽,很舒服。
“磨磨唧唧,还不快去喂猪,多烧这么久,得浪费多少柴火!”
婶娘准备做早饭了,骂骂咧咧将二狗子轰走。
“吃我的喝我的,还浪费我的柴火……”
在婶**喝骂声中,二狗子提着猪食往猪圈走去。
为了防止二狗子偷吃,每天早晚两顿饭,婶娘都是亲自做的,不给二狗子下手的机会。
所以二狗子只能向猪食伸出黑手,走到猪圈门口,看了一眼周围没人,抓起一大团猪食塞进嘴里,烫得他直瞪眼。
还挑了一团米料比较多的猪食,揉成一团塞进棉衣里。
猪食以晒干的猪草为主,喂之前要用水泡发,再煮软一下。
猪圈里这头大黑猪,已经养了两年,现在起码有七八十斤,比起二狗子还是略胖一些。
大伯打算今年杀这头猪过年,所以这段时间特意吩咐给猪加了点米料和米糠。
只是增加的那些米料,大部分进了二狗子的嘴里。
黑猪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两年草,临死的断头饭都被人给偷吃了。
所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喂完猪,吃了点残羹剩饭,还得进山捡柴。
自从秋收后,他每天都在山上转,总是有干不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