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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感觉一样，他总是放不开。
说话声音小，不时起身给厉元朗和张全龙倒茶，成了伺候人的角色。
厉元朗以前曾经为这事说过他，季天侯嘴上答应，行动上总是不经意间表露出，下属对待上级的毕恭毕敬。
尽管厉元朗张全龙并非实际意义上的上级，但季天侯就是做不到平起平坐的勇气和胆量。
厉元朗看出地位等级，已经在季天侯心里根深蒂固，就不再提及。
说也白说，季天侯改不了。
和他们两个聊了半个多小时，厉元朗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响起。
见他太忙了，张全龙和季天侯相互一对眼神，便起身提出告辞。
反正还有见面机会，不在于一时一刻。
厉元朗将他们送至门口，和季天侯握完手，对张全龙说道：“全龙，你先等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
季天侯知趣，冲厉元朗一点头，率先离去。
没办法，这种话只能和张全龙私聊，以免让季天侯听到伤自尊。
他告诉张全龙，晚八点，要他到省委招待所一号贵宾厅，参加宴会。
张全龙不解其意，“七点不是有个欢迎酒会吗？地点订在会展中心，怎么还去招待所就餐？”
厉元朗压低声音交待道：“那是酒会，招待宾朋的。酒宴不同，只限省级官员参加，盛秘书也将出席。”
张全龙眼睛瞪得老大，“盛秘书？您说的是盛良醒？”
厉元朗颔首，做了确认表态。
张全龙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