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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厉元朗和王主任两人,谈话气氛轻松,畅所欲言,直来直去。
王主任没有卖关子,接着往下说:“这种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寒启同志的子女达成一致意见,不愿意首长参与寒启同志的丧礼。”
“很有可能。”厉元朗细品良久,赞成王主任的分析。
但是他仍旧不明白,张至宝是自寻死路,张家把怨气撒在岳父身上,与他何干?
不过,如此尖锐的话题,厉元朗断断不能和王主任谈及交流。
从王主任那里出来,厉元朗心事重重,眉头紧锁。
白晴迎上前来,心情低沉地说:“爸爸叫你过去一趟。”
“爸爸情绪怎样?”厉元朗关心问道。
“你看我的神态就猜到了。”
厉元朗长叹一口气,迈步走向走廊尽头陆临松的书房。
尽管窗外景色优美,厉元朗无心观赏,预感到岳父召见不是个好兆头。
果不其然,敲门进来,陆临松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毯子,双目炯炯盯视着他,一言未发。
“爸爸……”厉元朗紧走几步,站立在陆临松面前。
“天河同志给我打电话,询问我的意见。”陆临松示意厉元朗坐下,直接道出,“寒启同志的家属非常有大局观,主动提出寒启同志的丧事一切从简,骨灰撒进寒启同志的家乡和大海。这让劲峰同志挑不出一点毛病,唯一条件不让我参加,劲峰同志很是为难,让天河同志探听我的口风。”
“元朗,你现在是副省部级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