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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高要的肩膀,“我口气重了,别往心里去。”
若不是高要,几年前元宵节爬灯树的时候,他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摔死了。
他进到帐篷里,看着手术刀划开方莼的肌肤,心里难受的要命。
几年前,他就在秦庄给铁柱做了开膛手术,取出了箭镞。
而现在,他只是看看都觉得不忍。
军营也是浑身冒汗。
因为条件有限,只能通过人工缓慢的将血液注入方莼的身体里。
打开胸腔,里面都是血液。
被感染的血液只能一点一点的抽出去。
秦墨不敢看,只是握住方莼的手,坐在地上,无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