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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结党营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当面解释!”
“其五,秦墨殴打陈知县,臣弟虽然不在场,但是陈知县捕风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讳,要我说,秦墨打得好!”
这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响彻了公堂。
众人为之侧目。
便是李玉漱,也蹙起了眉头。
以前李越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管做什么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现在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
李新更是怒急而笑,“李越,我真是小瞧你了!”
“太子别急,臣弟还没说完!”
以前的李越,胆小怯懦,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现在,他要夺回自己心爱的人,保护自己的兄弟,他必须站出来,用强硬的姿态回击。
“其六,秦墨并不恃宠而骄,父皇曾多次说秦墨心思单纯,有赤子之心,试问一个心思单纯,头脑简单的人,能狂妄到哪里去?
臣弟斗胆,请问太子,秦墨是欺男霸女,还是为祸京城了?”
六条振聋发聩的反驳之言,让围观的百姓沉默。
的确,秦墨虽然喜欢打架斗狠,可他打的都是勋贵之子。
从来没有听说过秦憨子欺负哪个老百姓。
“退下,这里没你什么事!”
李新自知无理,冷声道:“这件事,你也受到了牵连,应该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