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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娇笑了,从编织袋里头拿出铝饭盒打开。
空间有保温功能,拿出来还是热乎乎。
山鸡吸溜了下口水还是捡了一块,小心翼翼丢嘴里头嚼巴着。
“我妈是大户人家,嫁給我爸时还有丫鬟跟呢,那会吃鱼不去鱼鳞,因为鱼鳞全是油,清蒸的时候不去鳞才最香,但我妈不一样,她两道拿手的私房菜,一道就是高礼肉,另外一道就是清蒸鱼,用针线把剥落下来的鱼鳞穿起来吊在蒸笼下面,刚好就对着收拾好的鱼,然后就旺火来蒸,等十来分钟再掀开,鱼肉雪白,鱼鳞里面的油在蒸的时候滴进鱼肉里头,绝对比直接上火蒸还好吃。”
饭盒里还剩下一些肉,人继续叨叨,“还有小酥鱼也是我们家的私房菜,小鱼收拾好以后放到火上慢慢煨,一直煨个几天几夜,还要放上我家的秘制酱料,作下酒菜就没有不说好的。”
山鸡打了个饱嗝,觉得今儿实在是赚了。
刚好船鸣笛,该上船了,人还站码头边招手目送徐春娇。
船不像火车,上多少人大体都出不了事,木质的机帆船超载是得沉的。
徐春娇上了船找到座位,瞅了眼自个的票,又看了看四平八稳坐自己位置上的男同志。
这人生得满脸横肉,从面相来说不好招惹,徐春娇指着船票上‘坐票第三排第二座’问,“同志,我不认识字,你看看上头写啥。”
那男同志扫了一眼,“上
面说是站票。”
之前用在张光棍身上的电击棒还放着没动呢,徐春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