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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那种既熟悉,但又带着陌生的朦胧感,近期绝对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偏偏印象还十分深刻的复杂情绪又格外的鲜明。
其他孩子都已经在抠橡皮擦的泥玩了。
牛建国握紧了铅笔,端正了坐姿,觉得应该错不了,郑重其事的在试卷上写上了‘黄!水!仙!’三个大字。
统共就那么些孩子那么点试卷,考试完第三天孩子们就去拿成绩了。
放假前得自带工具去打扫。
大妞特意去亲奶奶那把家里头最大的扫帚拿走,这样能多清扫一点。
牛建国跟家里要了个最破的畚箕,破到把手都没了只能靠手拿的那种。
人理直气壮的表示,“凭啥拿咱家的好东西去外头霍霍啊。”
之前老太太阵仗搞得挺大的,以至于老牛家上下都有点紧张,孩子们都出门了,那心还是提在嗓子眼。
大晌午的徐春娇揣着兜就来了。
陆陆续续有孩子们往自家走。
“奶奶,奶奶给钱!”大妞欢呼进家,“我是我们班考得最好的!”
这一瞅就是双百的节奏啊,徐春娇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牛建国缩着头,左手拿着扫帚,右手端着畚箕,唉声叹气的进了家。
今儿周日黄水仙在家呢,闻言心里一紧,“没考好啊?”
成绩单就是薄薄的一张纸,上头‘最高指示’字迹又红又大,下边才是学生的成绩。
大人们拿了成绩单。
大妞果然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