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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娇说了一通,叫几人好好活着,只要人在,日子就有盼头的话,也知道作用不大,唠了一会才出门。
她今儿独自外出了半天,而且是临时起意走的,一推开院门就差点被扑了个狗**。
‘过来吃饭’是正宗的土狗,八九个月就已经长开了,从徐春娇身上下来以后疯狂摇着螺旋桨,嘴里呜呜呜的叫,连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又疯了一样在院子里乱窜一通,然后才恢复正常的蹭回来。
院子门只是虚掩着,而且徐春娇亲眼看过狗子知道用爪子扒门,肯定不是因为出不去憋的,那就是想主人想的。
她招手让狗子过来。
和之前胖乎乎的身型相比,狗子鼻子开始变长了,脑袋也开始扁平着往前长,连嘴和之前都有点不一样了,不仅嘴唇上的毛茸茸没了,居然还有点龅牙,简而言之就是燃烧颜值越大越潦草。
徐春娇左看右看,觉得耳朵立起来还算好看,又进屋找了把剪子把脸上遮住狗眼的杂毛剪了剪,放下剪刀时发现剪完更丑了。
忽然,家里那群孩子大的拖小的就冲进来了,又是一阵七嘴八舌问她去哪里了,就跟春天池塘的蛙叫一样。
徐春娇还没开口呢,牛进仓也喊着‘妈妈妈’,拖着一麻袋煤块走进来,万分得意说半路遇见了去砖厂的煤车。
听说每块砖头要费烟煤三两左右,所以煤车一拉就是一大车子。
路不好走,全是人踩出来的小路。
煤车在前面掉煤渣,他就在后头捡,瞅瞅这一麻袋煤,干啥都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