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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摸到床边,手从床单底下伸,摸了一手的腿毛。
张光棍觉得奇怪但不是很在意,只要有婆娘,腿毛长一点怕什么。
他呵斥喘气,胡乱就着床单下嘴,嘟哝说:“秋菊啊,反正你傻了也没人要,张叔疼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外头忽然有人喊:“发布票了,各家领布票了啊!”
之前取消出海细粮补贴叫队上人人都在犯嘀咕,就怕还有啥坏的变动,叫日子又难过几分。
布票是每年发一次,今年也发迟了,但总算听见了确切的消息。
外头已经热闹起来了,不少社员都在打听发的几尺布票。
屋里头的老牛家听得不那么清楚,一会听成说发三尺三寸,一会听说发一尺七寸。
往年布票大概是一人三尺三寸,高个子做条裤子有点短,矮的倒是够,还能多做条裤衩子,反正都得紧着规划。
这年头唯一常年不要布票的就只有手绢。
偶然有抖抖布供应也不要布票,但价格比棉布高多了,大多都舍不得下手买。
秦淑芬一下就从角落里走出来,站在床边认认真真去听到底发的多少尺的布票。
张光棍冷不丁吓了一大跳。
牛进家感觉一根棍子硬邦邦的碍着自己,实在是恶心得不得了飞起一脚把张光棍踹出老远。
四个孩子满头蜘蛛网的往外爬。
张光棍眼冒金星刚爬起来就瞧见床底下的四个脑袋,转眼又见暗地里又走出来三道人影,吓得开门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