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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姑娘们脸皮薄，大娘索性张嘴就要借卫生纸。
这话就连李清风都惊到了，知道大娘脸皮厚，没想到能这么厚，张嘴就是卫生纸，这年头的卫生纸多稀罕啊，哪怕就是城里高干家庭都没多少人家舍得用卫生纸上厕所的。
要是报纸的话女知青脸皮薄，可能也就给了，但是卫生纸这东西三个女知青自己都舍不得用，带的那点卫生纸都是以备那什么时候用的，怎么可能借给大娘。
三个女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两个从四九城上来的女知青都不做声，最后还是胡家宝皱着好看的眉头，从自己背着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张写满字的作业本，从上面撕了几张递给了大娘：“大娘，我也没有卫生纸，只有这个，您看行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就是解个手有东西擦就行，用不用卫生纸都一个样”没有蹭到卫生纸的大娘略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笑着从胡家宝手里接过了作业纸，反正都是蹭的，再怎么样都比竹片好用。
这番动作倒是让李清风眼前一亮，略带诧异的看向了胡家宝，这姑娘有点东西啊，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腼腆。
从厕所回来的大娘倒是安稳了下来，没有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安安稳稳的待到了到站下车。
随着火车不断深入东北腹地，身旁的知青同样陆陆续续的下车，其余三个没名字的路人甲是在吉省下的车，眼镜倒是跟着李清风一直坐到了黑省，临下车时厚着脸皮向胡家宝索要下乡地址，期望能跟胡家宝写信成为笔友。
这打的什么主意也算是人尽皆知了，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