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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陆铭心有余悸的打量着小型行李车上那一座资料山，摇了摇头，从谭雅手中接过文件夹。
他粗粗的翻阅了一遍。
这些文件正是关于要签约合作的二十家企业的详细情况和最后的签约条款。
“这个，这个，这个，把这三家从名单中删除。剩下的十七家我马上签完字给你。”
陆铭不动声色的从那遗落资料中抽出了三张纸，放到一旁，随后拿起了桌上的签字笔，刷刷刷的在剩下的十七家企业中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
谭雅已经从叶凝霜那里得到了明确的指示——遵守陆铭的一切命令，不问缘由——所以她连一个字都没有多问，便将这个最新变化通知了公司各部门。
唐咏明正在副总办公室里喝茶。
他的助理敲门进来，将一分钟前收到的谭雅发来的信息向他做了汇报。
唐咏明当着他的面摔掉了手里的茶杯。
“那姓陆的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这三家都是我签字拍板通过的企业，他有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咆哮着向助理质问道。
唐咏明的涵养一向很好，背地里员工都称呼他为笑面虎，助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暴怒模样，吓得连点头都不敢。
“谭总助还在外面，我，我喊她进来回复您……”
助理赶紧溜之大吉。
一分钟之后。
谭雅礼貌敲响了唐咏明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