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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躲闪，但是内心中，她还有一丝期盼，期盼跟杨柏接触。
“还调查戚破军呢？”
“他就是一个杀手，我真不知道他在哪？”
杨柏扫了一眼欧阳霏调查的记录，这上面都是关于戚破军的信息。也不知道龙组从哪里弄来的，戚破军这个杀手最早出自暗网。
接受暗杀任务，然后戚破军把自己的门派给屠了。
戚破军再次出现，就在省城，开始猎杀东瀛人。
“我相信你，你不知道他的位置。”
“但你跟他有**吧？”
欧阳霏终于抬起头来，望着杨柏。
“这没有！”
杨柏说假话，都不带眨眼的。
欧阳霏望着杨柏，刚要继续问着，杨柏目光柔和起来，然后慢慢俯下。欧阳霏心跳加速了，她没想到，杨柏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欧阳霏慢慢闭上眼睛，亲就亲吧，反正她也想。
杨柏却从调查报告中，抽出一张照片。
戚破军的身后，出现一个人。
“万德明！”
杨柏看着这张照片，戚破军也认识万德明。看着万德明，杨柏目光越来越幽暗。
前阵子，在三木集团的时候，杨柏看到万德明，就看到万德明手中的戒指。
泰山会的戒指。
万德明就是泰山会成员。
万家人。
暗中资助林浅月的万家。
林浅月在精神病院失踪，会不会是泰山会动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