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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但我去了之后，人死了，你来负责。”
秦雨柔听到杨柏这么说，以为自己抓住杨柏的把柄。
“果然跟你有关！”
“杨柏，你是如何对潘石下手的，你知道吗？你在杀人。”
秦雨柔再次双目瞪起，一股煞气，瞬间笼罩杨柏。
警察的眼睛，就是探照灯，能够照出人间善恶。
普通人很难直视。
杨柏却稳稳直视，看着秦雨柔的双眸，一字一句。
“他病了，我看出来了，我就杀人了？”
“我不光看出潘石了，我也看出你的病。”
“秦雨柔，我也会杀了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