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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在心中冷哼了一句，严格意义上来讲，确实是他杀了还有救的斯坦利。
没有主角光环，没有天谴。
吴恒就这么轻易杀死一个主角。
“法克鱿，你只是个该死的小丑，愚蠢的小丑，没有人会怕你。”麦克突然放声大喊，并且最先清醒了过来。
吴恒对这个结果没有意外，麦克对于小丑积攒27年的恨意，早就接近质变了。
接下来，让吴恒意外的是。
清醒过来的麦克，在看到躺在地上不动的斯坦利后，他竟然流着泪，伸手握住了自身两边，本和比尔的手掌。
即使他们双眼失神，疯狂的挣脱着，甚至挠伤了他的手背，
麦克也死死的拽住，没有松开分毫。
他要让伙伴们感受到他的支持，感受到来自友谊的温暖。
这一幕，
感动了在场的工作人员，众人甚至不约而同的双手合十，为剩余的五人祈祷。
在这种支持下，
本和比尔仅仅过了一分钟，便清醒了过来。
麦克只感觉自己手上的伤没有白受，
他将二人拥住，互相鼓励着，众人甚至悄悄的鼓起了掌声。
只有吴恒的表情有些奇怪，
因为实际情况可能和众人的想象，有一些反差。
因为在吴恒的视角，
正在幻境里对抗小丑的本和比尔，他们本来还想要各自鼓起勇气，去反击小丑。
但是他们突然就感觉到，有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