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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小吗？
不过，对沐倾言的询问，顾乘风却只是摇了摇头，道：“她？不配！”
闻言，沐倾言微微一愣。
万菲菲则是呼吸一滞，抬头看着顾乘风，可面对顾乘风看来的目光，头立刻就低了下去，根本不敢对视。
似乎，真的不配……
这也让她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顾乘风，直到现在。
不过区区数天。
就从一个她根本不屑一顾甚至是看不上眼的少年，变成如今的太古学院的特招学员，还是大小姐亲自请来的特招学员。
再加上一身无双的天赋以及恐怖的实力。
都已经是她高攀不起的样子了。
这般转变，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想杀顾乘风，没有能力。
想结交顾乘风，却又不够资格。
这让万菲菲的脸上，不由得多出了一分痛苦。
咬着牙，最终低着头，颤声说道：“我……只是公子的仆从……”
“仆从？”沐倾言微微有些惊愕，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便率先朝着前面踏空过去，“走吧！”
顾乘风并未直接跟过去，而是回手，抬起了万菲菲的下巴，“仆从你也不配，记住你只配当我顾乘风的一条狗！”
“考核结束，来我房间找我！”
说罢，便转身而去。
“我……”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万菲菲心神狠狠的颤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