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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孩子。但你毕竟是仲清的血脉……你如果完全不记得他,对他也并不公平。”
“记住你的父亲鲍仲清,你的伯父鲍伯昭吧,毕竟他们都对得起你——只给你留下了遗产,没有给你留下问题。”
“玄镜啊。”
“爷爷有点累了。”
“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鲍易最后把这枚玉珏握在手心,慢慢地捏成了碎块,又揉成粉屑。
雨好重,云被压到了眼前。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偶然撕开云隙的只有电光,电光之中是茫茫的白,电光之后是不歇的雨,和不散的墨云……当然没有星和月。
但他知道,钦天监里的那位阮真君,一定正在注视这片海。任何丝缕微渺的天机,都逃不过星占垂海的“观澜”。
可有些事情,绝不能让阮真君知道。
钟离炎、诸葛祚……诸葛义先。
望海台、摘星楼……钦天监。
星占者谋国谋万世也,可他的眼睛这样浅,只看得到一家一姓。
沉晦的雨中,似乎有伯昭明朗的笑容。
鲍易伸出手来,接住了一滴雨。
……
啪嗒!
一滴雨斜着吹入檐下,在地上炸开,水花飞溅中,站起一个身覆流波战甲的将军。
此尊高有丈余,目有蓝光,神威自显。
哗哗哗,甲叶响也似水流声。
抬起军靴,大步踏进屋内,甲手一按,屋内所有人就都被水网挂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