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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奉礼。”
“这贺字该写什么呢?”梵师觉总感觉小师弟在盯着自己看,便努力扮演国师,认真尽一个国师的本分:“我……臣以为,这些当官的,写字祝贺也没什么用,有时间不如多上工。”
熊咨度看他一眼,颇有一种‘想不到你心这么黑’的意味,但只道:“有暇者可奉国策一封,事繁者字‘国泰民安’即可,不贺字也可。朕当见贺心于‘磨勘’。”
磨勘即官考也。
新皇要看他们做什么,不看他们说什么。要看他们官绩如何,不看他们奏章如何。
梵师觉很懂一样地点点头。
那柄刚刚拿到手的赤凰帝剑,被皇帝握在掌中。他就这样披甲握剑而顶冠,对着淮国公和安国公行礼:“国家大事,有赖亲长。于祀于戎,不敢独专。朕既不敏,唯笃学虚心,不求明见万里,唯求不毁前功。朕登基后,十年之内,旧制不改。不修新殿,不建行宫,不动干戈,与天下休养。”
他表现天翻地覆的姿态,但真正落在实处的治政理念,又实在谨慎!
他为皇子时,在狱中养望十年,所有人都以为他登基后会有大刀阔斧的改革,有不同于其父皇的**理念——他也一直表现出很多不同。
他出狱即太子位的那一天,朝野中支持他的人很多,反对新政的人觉得他会让国家回到正轨,支持新政的人觉得他会改革得更彻底。
但在他真正登基为君的这一刻,他说自己还太稚嫩,所以先学习、先观察——没谁能说他做得不对。
这十年不改旧制的